retniop

新人入坑第一次写，角色性格有OOC求轻拍。

深夜激情短打，应该是有后续的。

是记忆拼图的设定，时间线在小亚麻刚刚找过永乐之后，灰羽与亲戚接触之前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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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乐时常梦到那个人，他背对着他站在那里，右手把玩着那把匕首。 每当他走上去的时候， 那个人会对他笑，然后将刀刃插入脖颈。下一个镜头通常会转到地下室，标本被摆放成他所希望看到的姿势，安逸地坐在沙发上，像是睡着了一样。永乐走上前去，抚摸他的发梢，在脸颊落下亲吻，防腐药品的味道会充斥他的鼻腔。

接着他会醒来，面对的是和梦境中一模一样的少年。灰羽一般醒来得比永乐晚些，所以他不知道每天永乐起床时，是再用怎样的眼神注视他，又是怎样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睡眠时的样子，有时甚至会偷偷亲吻他。毕竟，永乐想，只有在灰羽睡着的时候，他才像小少爷。

永乐再次从梦中惊醒，他没有太大反应，有的只是习惯之后的平淡。他起床洗漱用过早餐，接着走向实验室，继续测量实验数据。 门外传来灰羽的声音，他含糊地应了一声，接着大门被打开又关上了。

‘最近灰羽出门的频率好像变高了。‘他有些心不在焉地想，’不知道他在干什么。‘

也许之前他可以轻而易举猜测出他在哪里。但是他现在已经没有这个信心，也没有这个意向。让灰羽学习小少爷之前的处事方法已经是痴人说梦，再次让他开始他的人生也许不是坏事。永乐中断了自己的分神，将精神继续集中在眼前的实验上。

他怎样都不重要，和自己无关。 

晚上永乐依旧是和灰羽在实验室用晚餐，灰羽说他今天去找了之前那个请求他复活好友的女孩儿，发现她很有趣。永乐听着，时不时附和两声。灰羽知道他根本不感兴趣，但他不想停下，仿佛多说这几句话，他就能和永乐更亲近一些。

“医生”，灰羽突然转了话题，“之前的我是怎么样的。”

“你问这个问题没有任何意义。“永乐说，“你脑内的记忆就是我对你的认识。”

“那如果之前的灰羽永远都不可能再出现在你面前了，”灰羽心想，这其实还是很有可能的，“你为什么不尝试将我当作另一个人相处呢？你知道，我和灰羽对你的感情没有差别。”他笑眯眯地看着他的爱人，等着他的回答。

“我不能。”

“你没有他重要。”

永乐宁愿抱着他和小少爷的回忆度过一生，也不愿意找他这个一模一样的替代品。灰羽感觉自己的心脏被缓缓啃噬，罪魁祸首正是赋予他生命和记忆的爱人。这种感觉十分奇妙，幸福又心痛。永乐曾经是这样爱着自己，即使是面对小少爷的身体也无动于衷，而他对永乐的爱情并没有比小少爷少，他也近乎疯狂地爱着这个对自己没有感情的医生。每天和永乐相处时，他总能让自己认为永乐喜欢他，因为永乐确实一直与自己做着大多数和小少爷做过的事情，他笑嘻嘻地吞咽着这样的生活带给他地一颗颗蜜糖，但他心里明白，这就像慢性毒药，他总有一天会无法忍受这样的永乐。

灰羽保持着微笑：“哦，原来是这样。那我得更加努力让小少爷回来啦。”

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达成这项任务，但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方法。他已经渐渐无法忍受永乐的态度为他带来的痛苦。

--TBC—